我在荒滩草甸子上溜达多年,对乡下城市的姐是个有看法,看法也各不相同。还是爽兰兰的天,爽兰兰的草场,风吹草头低,就清清楚楚的露出了草原上的窝棚,多美的草原,多美的窝棚。我在小小孩子时就在窝棚地上玩玩耍耍的,玩玩闹闹得,草原还是不错的草原,因为草原上有生动的人群,生动地生活着的人们。还有会打扮,会梳妆的窝棚姐,漂亮的窝棚姐们。
我说的窝棚姐,她姓表,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枣,我那时还不知道枣是啥东西,就知道草原甸子上有个枣枣姐,叫表枣;再有就是杏姐,苹姐,芳姐,菇姐,香姐,莲姐,水仙姐,芍药姐,柳桃姐,迎花姐。姓啥子姓吗?我都不太记住了。
就从窝棚姐枣姐说起了。枣姐的窝棚外面没有啥东西的,向南的正门的东面是一条由北向西,从南面过去的一条小河沟,窝棚的后面是一草荡子河塘。小河沟上是一座草柳的小桥,桥是吊桥,河沟子是一步跳不过去的宽沟子河,一般是不到两跳半,看看可以跳过去,踩上草岸一跳,差半步跳落在水中,在思想上岸,窝棚内就有人出来了,喊:谁呐?那人就吓跑了。
喊话的人就是枣姐。枣姐身穿一个大花布衫子,花裤子,两手抄袖,大着哈气嘴。枣姐大喊:谁家的小子,好大的胆量,白天你咋不爬过来。淹没淹着,看你上岸跑掉了。娘养的。
窝棚门一响,咣当,枣姐就回窝棚了。
第二天,各家窝棚主人都出来干活,干活是在一片苞米地。男女青年一起用锄头锄草,杏花姐就问枣姐,昨天夜里的过河贼揪着没有;枣姐说:你窝棚昨夜的过河贼不是也跑了吗?你连过河贼的破鞋都不是拿回窝棚了,说是枕头不硬实,垫枕头用呐。看没看是谁娘做的鞋吗。杏花姐说:我还得看几天,看准了,再找他的娘。
一起干活的小子年小六就喊,姐呀,我穿的鞋就是那过河贼的鞋。杏花姐就喊:你的鞋呐,昨天过河我的鞋上的破布,刮坏了。枣姐就问:小六子,你过河干啥去了。
小六子说:我过河,去找解放军晒在外面的背心子,他们那边的背心子,干净漂亮。那边河汊子的虾米和小鱼,我都拎回来了,中午的虾籽酱,姐,你就等着好吃吧。
我和九十一都是小孩,小孩是在苞米地的后面,收拾草的,拿回去喂食兔子吃吃。穿得都是六子们的破布衣服,没事情也在草堂子赶青蛙子玩玩。跟了一会,就想回去,苹子姐姐不让,就当是日光洗浴了。窝棚的烟囱都冒烟了,中午的饭香和烟草的味道,快到苞米地了,我感觉饥饿。
又干了一会活,到了中午吃饭时间,窝棚姐就领着我们回到草甸子窝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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