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现在能平静的像个刚刚落地的孩子,却无意中发现,越是孩子,越是会得寸进尺索取的更多,又怎可能安然度日。每每想到,难以假寐,又何来安然入睡。
——题记
短短半年,渐渐褪去青涩,也已适应繁忙的工作充实的把每一天都填的满满的,无处可逍遥,无人再心生惦念。奔波,只剩奔波,再其次,也只能是我口中常常提起的折腾了……
我常常会把不喜欢的人或东西称呼成一种我不爱的蔬菜和水果。讨厌和不满的程度也是根据自己的喜好安插。看似无理取闹,可或有一天有个相同的人愿意走进我的小世界,理解我的小脾气,该有多好。
嘿,苹果,我说的是我不愿意的事。喂,木耳,我形容的是我不接受的人。
苹果,你能让我偶尔放个假找份喜欢的工作吗。我想去看古城,大海,老树。
木耳,你能不在我面前装善良装温柔继续噁心我吗。我想有知心好友,豁达,真诚。
也许,这所有的所有,唯有默默忍受,终有一天,阳光会洒到我这里来。格格不入的温暖,若是提前到来,我定不会感激它让我磨练的越坚强的现在。只是,沉湎于默默忍受那四个字,心情显得尤为沉重。
三月。提起这个日子颇有些悸动。它像是一卷厚重的帘,与过去四年在异地的种种告别,那里面包含我毕业的*一份工作,我不成熟的爱情,还有我那至今无比挂念的友情。如今转眼到了九月,我就像个即将在十月待嫁的新娘。不安。不安。常常做梦,常常惊醒。我不知道自己怕些什么,可就是莫名的恐惧。
也许。我真正敬畏的是离开吧。怕离开久了,很多东西无意间淡了…………
深秋了,身边的朋友们总是有意无意帮我介绍对象安排相亲,我半开玩笑的打发掉,是不是觉得天气冷了觉得我个女汉子也需要个暖宝宝啊。我还是潜意识的觉得自己比较好,单身总是有各种理由安慰自己的。和一姐妹聊天,她说很近怎么样,我一听怎么样肯定是问我感情的。我无奈的回了句老样子,她焦急的问,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呢。我笑了笑,许久才说,我一定得找个我喜欢的。
我一定得找个我喜欢的。说出这句话我得多大勇气,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大一那年我说了同样的话……如今,什么都变了,没变的还是心里这没底气的坚持。
前几日,记不起从哪听来一段话,这个世界上能让你有感觉的男人太多了,可真正能和你走在一起的那个不是你所认为的那种有感觉的男人。
其实想想,倒也是挺有道理的。我们不就是这样吗,可以在四月份突然喜欢一个无意中闯入你视线的你毫不知情的人,也可以在八月份喜欢上另一个他,因为看到他对着你笑就让你觉得瞬间无比幸福的人。而这些人无非也只是无意间符合了你的某种要求,也许是他穿了你喜欢的衣服鞋子,也许是他有着你喜欢的性格爱好,也许是他长着一副你喜欢的梦中常常梦见的模糊不清的样貌,总之,这些就是所谓的眼缘和感觉吧。若即若离。似梦似幻。
只是,遗憾的是,美好的东西,看的久了透了,便不是当初的滋味了。个中迷离,还需些日子自己消化,琢磨。
这么一来,也是种蜕变。
转眼已来到秋分时分,树木开始枯黄。虽不忍它层层松动,片片凋落,可我却常常也期待那另一番容颜,或残缺,或惊艳。
连续几天的小雨,静谧的夜晚,早已没有了七月份青蛙的聒噪声,九月底的雨夜却意外的多了份少有的浪漫。伸手拉开窗户,一时玩兴大发,乐此不疲的用指甲轻轻拨动窗台的积水,一下又一下。接着准确无误的用指尖接住顺着屋檐滑下的雨滴,凉凉的,它没有挣扎可我却像懂得了它的体温一样,放开了它,它不属于我,可能它只是路过我的窗台无意中听到了我的心里话。倦了,缩了缩脖子侧躺着,眼泪顺着鼻梁落下,啪、啪、啪…,不知是在敲打着玻璃还是在呼唤着沉睡着的人儿,沉闷的声音让人觉得像是落在残败了的荷叶上,啪、啪、啪…,闷闷的,烦烦的,啪、啪、啪…,可我却爱上了这夜,这雨,还有那留得残荷听雨声这句话………
文/失控。
写于2014.9.16.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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