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我人民广场上的音乐喷泉。
他们总喜欢向我许我触及不到的愿。
收下他们抛来的硬币,却不能帮他们完成他们的心愿,对于这点,我总是有些羞愧。
总会有人从我这偷走几枚愿望,我阻止不了。有丝毫的如释重负,更多的却是卑微。
我不仅完成不了他们的心愿,连守护都无能为力。
惜花
在我建立那一年新进了叫不出名字的花。
从她还是花苞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猜测她的颜色。
我希望她不是特别艳的颜色,淡入淡出这一季,不要惹太多的眼光。
我又希望她是世人喜欢的色彩,不用孤芳自赏,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去喜欢。
因为,我看不见她的颜色。
我厌倦极了别人的赞赏。
每天跟不同的音乐,却总是喷出同样的姿态。
他们向我投来的愿望,即使很温暖,也不是为了我。
如果她是为了所有人而开放,至少,也为我开一次。
夜晚降临,音乐照起。
我依旧不厌其烦地表演着。
围观者依旧很多,闪光灯穿插在装饰的灯光中。
看着远处被冷落的她,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拜托风,等我喷到很高处的时候,带一部分我给她。
风起,人散。
他们总是这样。
明明说喜欢着我,却唯恐避之不及。
唯独她被淋湿,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出现在众人视线,手足无措,一动不动。
那一晚,她花窦初开。
我只希望自己是个饮醉的诗人。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世人万般赞赏,不及醒来望她一眼惊艳。
花名
多了一个盼头。
每晚依旧被人围着,依旧关注着那个被冷落的地方。
我尝试着不同的招式,我觉得她能看得见我。
我希望她能多看得见我。
可是她依旧低着头,慢慢成长着。
每一个晚上见她,好像有些不一样,又好像一样。
我只能在晚上有两个小时的舞动时间。
我想知道在我看不见的22个小时,她是怎么样的。
我想知道在我能够看得见的时间,她有没有看见过我。
每股风的方向不同,每股风的记忆不同。
我能让风捎去我的问候,却询问不到任何消息。
没有一股风是来自被人遗忘的角落。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少。
大概是对我不再感到新奇了吧。
那些向我投硬币许愿的人也再也不做这种无谓的事情了。
我不想挽留什么,也挽留不了什么。
我想,即使有注意到我。
也开始要厌倦了吧。
只是还是依旧想要问问名字。
问问我没有的东西,如果是她,应该会有。
花瓣
没有人,没有风。
如果不是为了我。
她到底为了什么而开。
某日,我在水中发现一片花瓣。
淡淡的粉红色和白色相称。
是我喜欢的颜色。
从那之后的每一个晚上。我都小心翼翼地控制每股喷出的水流。
将她留在池中。
带她逛遍了所有角落,看遍所有愿望。
每当我落幕的时候,她总是静静待在水面,一动不动。
从那天我开始坚信,那朵花一定是为我而开。
她也在注意着我。
每一个晚上,我都托风送去我的一部分。
而隔天醒来,总能发现池中会多一片花瓣。
我逐渐觉得,身边的一切变得可爱起来。
即使是那些我所触及不到的愿望,也能从中得到有趣的体验。
不是你
他们把她摘走了。
我有些惊慌失措,但是我知道我没办法。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她摘走。
那一晚,我发生了故障。
他们决定放光我进行检查。
我如一波死水。
我知道我很后拥有的几瓣灵魂也都不复存在了。
我实现不了也守护不了他们的愿望。
所以他们开始要报复我,来夺走我所有的愿望。
我却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
故障排查了几天。
我又重新恢复了运作。
我知道我再也得不到什么了。
但我却在隔天准备运作的时候,发现了一片淡淡的粉红色和白色相称的花瓣。
每股风的方向不同,每股风的记忆也都不同。
有一股风告诉我,它经常被请求帮忙捎去一些东西。
白天一株粉红色和白色相称的花请它帮忙捎去花瓣。
晚上喷在空中的水请他帮忙捎去水珠给一朵淡蓝色的花。
而昨天,它被拜托捎去很后一片。
淡淡的粉红色和白色相称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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