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江的雨(散文)
怒江的雨
怒江早令人神往,虽身在云南,但对于它的认知全来源于书本和网络,来源于曾哲先生《此去远行也不远》。怒江从雪山走来,归纳群山的灵气,化作那曲河的弓弩,在崇山峻岭间射出怒江峡谷的鬼斧神工,因水流在谷底咆哮怒吼而得名怒江。纸上得来终沉浅,要看怒江的神韵,还得在怒江江风中捉摸它的脉搏心跳,当然你肯定会认为那与盲人摸象无异。
先从“峡拉”走入怒江行的印象,数分钟的逐字解释比划,我才记下这个独有的名词。它的生产过程流水线,听起来相当复杂,但没有名词理解起来那般费劲。用植物油将鸡肉煸炒加温,然后加酒煮沸,去肉存液,便成了峡拉。不得不打开度娘仓库,寻找它的讲究,留下的就是酒的芳香和鸡肉香气,当然,峡拉只是少数民族语言音译。关闭百度搜索,我似乎从生活中找到流水线的翻版,类似富源熬治野生杨梅的方子,留下异曲同工的汤汁,不过,杨梅干留下的清汤还得时间的发酵,才能清凉你的世界。
直到求证同学刘厚刚,才知道油的考究,原来那油非同一般,是漆树籽精炸而制的精华。谈起漆树,我便想起老家的野生漆,有多少父老乡亲遇而避之的往事,不由得心中发痒。转念而想,一方水土造就一方味觉,有些生活规避或不快本身就是心理暗示,根本不需要息斯敏类的抗过敏药的压惊。虽不懂药理,但生活尝试本身就是舌尖很好的医生,我想,漆树籽油或许就是一剂补药,意想不到才促进快速大补元气的说法,正如纯真年代结成的同窗情谊般久别重逢的非同寻常。
挥手辞别同学,就在沿江步行道上走走,朦胧中的怒江,涛声隆隆,江风化解了怒江的热,只不过看不清夜幕下怒江的模样。还是计划明起个大早,消除夜色下的阴影,滤除通达桥彩灯变幻的闪烁,看看揭下面纱的怒江尊容。
六点半醒来,居高临下,凭窗而视六库的黎明。怒江大酒店耀眼的招牌及沿街的灯景还在照亮六库的夜空,感觉浅雾里的街道有些湿迹。走出大堂的自动门,外面正在下雨,复回大堂却没有便民的伞架,雨来的不是季节。权衡再三,还是义无反顾走向通达桥。
江滨步行大道上已留下雨打风吹的立此存照,落叶落花散落于此。如果说夜间漫步是首舒情词,那么晨曦下江滨大道则是一篇柔情似水的散文,一个怡情,一个悠闲。
以通达桥为中轴,向南而行,怒江犹如听话的孩子,在既定的栏江坝中缓缓而行。春雨轻洒,左侧山雾绕山半腰,六库恰似怒江上的一叶扁舟。相比岸边的山景,一切都显得渺小,即便高楼,也难极山腰。春雨浇不灭激情,六库之晨,如同酒店预设的温控,舒适凉爽。看到远方南坝怒江大桥,平坦的怒江向南乖张而流,我不得不折返回去桥下听怒江轻吟的咆哮。
光带抬起通达桥的身驱,又似光源扫描而成桥的模样,我想那光是一种灵感,连同半山腰隐现连接南坝怒江大桥的大道、隧洞,构成走进大山的浮想联翩。流动飞奔的浅雾,还原山上的村落照,就像挂在峡谷边的巨幅帷帐。
桥下浊浪滔滔,这才是怒江的本真,当然,这可能与没有人力栏坝的束缚怒吼还有差距。由桥向北,怒江一改桥北的性格,宛如淘气的孩子,走向桥北,也就走入童趣的世界。江水不在从远方平行而来,束缚的枷锁试图修正江水的流程,却劳而无功,我想只要大方向正确,河曲江曲又何尝不可。江水每一个转身就是一个风景,雨声涛声合奏出和谐。在弯道超车的拐点,大大小小的石头,或立或卧,江水曾在它们的身驱里写进苍茫,复原出丰水季的滔滔洪流。相比桥南,桥北的江滨步行道短小精悍,却精彩绝伦。
或许是老天不想打击我的积极性,怒江的雨开启的只是慢动作,近五千步的行走,未全部打湿了发际,偶尔溜进唇齿的春雨,含有丝丝甜意。怒江的春雨,还有浓浓的友情,如同高礼遇的峡拉,带我走进怒江的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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