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曹
大概已经有半年之久和很要好的一起玩耍了三十年的挚友曹沒有联系了,昨晚因为翻看通讯录,无意间发现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就那样安祥的躺在手机里。那会儿已经是十点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拔通了她的电话,电话足足响了有1分钟,对方也沒有接,这时我想,这么晚了,大概曹已经睡了,等明天了再打吧。
就这样,我在犹犹豫豫中挂了电话,开始整理桌面上的杂物和摊开的书,然后去洗手间洗漱。等我再次回到卧室,发现电话上有个未接来电,是曹回打过来的电话,我又顺手回拔,电话只响了两声,就听见电话那头曹清脆悦耳的声音。
她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沒休息,怎么了,打电话有事吗?或者说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我轻声细语的对她说:“一切都好,只是好久沒有和你联系了,想你了,打电话问候问候,你很近怎么样,一切都好吗?阿姨和你的身体可安好?”
她似乎是带着惊讶的语气对我说:“我们没有联系有多久了,半年了吧,今晚上被你冷不丁的一声即亲切又温暖的问候,触碰到了我麻木的神经,还真有些不适应,也实属想不通你这个大忙人还能把我记起,难得难得。不过,十分的感谢你,我一切都好,就是我母亲的身体很近不大好,一天到晚养在药罐子里,精神萎靡不振,我一天到晚也在提心掉胆中过日子,很害怕,害怕母亲哪一天突然离开了我,就像父亲三年前那样带着诸多对尘世和对亲人的眷恋措不及防的从我和母亲的生命里不辞而别一样。你说,生老病死到底是个啥玩意儿?我一直搞不懂这个问题,而且也想到某一天我也会与这个婆娑世界不辞而别,我就难过的要命。当然了,对于我这个单身的人而言,也许不应该有太多的牵挂,可是,我是多么的留恋这个诡异多变和多姿多彩的尘世,多么想和我的母亲永生永世相依相伴。”
朋友曹说完哀声叹气了一下,接着说:“你说我们有多久没有相聚了,等哪天你有时间了咱俩约个地方聚聚,真想这会就见到你,把我一肚子的委屈和心酸统统都告诉你。”
听完曹的絮絮叨叨,我惊叹的说道:“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我们聊起天来依然那么顺畅,心里没有一点隔阂,心有灵犀,我在这端对你牵牵挂挂,你在那方对我痴痴念念,你说你怎么不是男儿身,如此,我俩便可结婚生子,成为一家人,再不用这样隔山隔水的两两相望,互生惦念之情愫了。”
曹听着我的戏言,电话里飘过来一声肆无忌惮的狂笑,不一会,她又轻描淡写的说:“今生有你,是我一生的幸运,你看看,我这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一个家也没有着落,这后半生可怎么去和那无尽的孤独和寂寞较量,怎么把这余生的岁月一步一步走完。”
朋友曹的心里埋藏了多少的苦水和酸涩的眼泪,没有人真正明白。就连我这个闺蜜也无从所知,我所知道的是,她至今单身一人孤苦伶仃的在这个婆娑世界踽踽独行,我所能领悟的也只是她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惊讶和诧异的眼神,以此周围人对她不结婚的多种猜测和指责。
是的,她至今仍然没有和心爱的人手牵着手走进婚姻的神圣殿堂,实为遗憾,也实为她一晃就流逝了的青春岁月而感到无奈。但无力归无力,我殷切的希望她现在不用那么的挑剔,如果可能,有个知冷知热护她周全的人愿意和她牵手共度余生,这就是我对挚友曹很衷心的祝福了。
其实,人一生就是一场有始无终的修行,在悲喜交集的尘世所有经历的沉沉浮浮、风风雨雨,无所谓得也无所谓失,无所谓隐也无所谓显,只愿我们用一颗浏览的心,平常看待,经过的,一切都是风景与风情。
北京哪里治癫痫病西安哪家治疗癫痫病好武汉癫痫治疗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