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情人节是我成人多年以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情人节,因为你分享给我的那首顾城的《远和近》:
“你,
一会看我,
一会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你看云时很近”
你让我给你解读。
*一次读到这首诗的我,如此解读到:“你看云时,我可以偷偷看你,贴近你,感受你的气息;而你看我时,我会忍不住害羞地低下头,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无法去看你的脸,你的眼,仿佛你离我好远好远。”
你肯定没想到我竟如此解读吧?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读着这首小诗时,我的脑海里闪现的便是你我月下相约的场景,我甚至感受到了自己心跳的慌乱,呼吸的急促,以及脸颊的灼热。我沉浸在这美妙的幻想里,一不小心,把内心的秘密掺杂进对诗的解读里了。
请原谅我有着一颗与年龄不相称的少女心,以一种笨拙的孩子气方式爱你。
你有所不知,我喜欢吃核桃、栗子、螃蟹,但我不懂得技巧,所以每次费时费力,有时吃不到什么东西,反而伤到自己。
对你亦如此。我不是一个善于谈情的人。我使尽蛮力想要打开你的心门,却使自己显得幼稚而敏感,被你哂笑。
有时觉得,就好像是我站在台上向你招手,而你拒绝上台与我合演,只是静默地坐在台下,冷眼看着我孤单地唱,寂寞地舞,偶尔象征性地鼓鼓掌,以示礼节性的配合。
你高高在上,耀眼夺目似骄阳;我身居洼地,卑微平凡如细草。
也许你说的对:我心底自卑,所以容易敏感,经常反应过激。
但你也不完全对!身份地位上悬殊的差距,使你一开始便从潜意识里不能对我平等视之,才会将争执时我善意的让步看作是卑躬屈膝的逢迎,把平日里我真情的关心当作是低三下四的讨好。
你不知道,你眼里的过激反应,不过是在与你巨大差距中找寻平衡时的虚张声势;我的反复无常,是因为对你的态度的不确定以及自己的前途的不自信;我的每一次让步与关心,不过是出于对你难以割舍的眷恋。
我知道,你对我的配合,更多的源自内心对弱者的悲悯。
我一路努力,披荆斩棘,只为无限接近你所在的高度,与你比肩,就像舒婷的《致橡树》:
“……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雪、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
”
然而,我的心里也时刻在为你的离开或者自己的离开做着准备。如果不能平等地相爱,那么不如离开。你再耀眼的光环,也敌不过我要命的自尊心;我再渴望爱情也除不尽骨子里的傲气。
请原谅对你的爱有保留,这不过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以及难以拥有时自嘲式的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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